五斤糧票的命運 (以前的五斤糧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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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3
源作者:華州文史薈萃
五斤糧票的命運我心中的金堆城(一)——認識金堆城
作者 張寬占
動亂年代,我初中還未畢業,停產停課,就呆在家里務農,那時天下人都窮,家家都一樣,父母不但為吃飯發愁,還沒有柴燒。剛開始,生產隊一伙人每天要到三十里外的蓮花寺石渣廠附近的公路上撿煤渣。石渣廠每天要用翻斗車往公路上倒煤渣,那時還是砂石路,拉的煤渣還熱乎乎冒著煙,大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自己刨一堆占著慢慢撿,到后來撿煤渣的人越來越多,自然有些人撿不到了,空手而歸。煤渣撿不到了,怎么辦?生產隊一伙人又組織起來到大敷峪打柴,拉著架子車從華縣老家進華金公路,到港子華陽一帶山坡上砍樹枝。
華金公路 琴弦上的憂傷 攝
我已是十八歲的小伙子,自然要為父母分擔憂愁。我跟隨生產隊的一幫人也同樣拉著架子車步行近百里,到華陽一帶砍柴,當天半夜動身,下午三點才到。不能休息,天黑之前要弄滿一車柴,晚上就在車下面糊弄一夜,第二天不等天亮就往回趕。“金堆城礦”四個字,對華縣人來說如雷貫耳,無人不曉。就在這次打柴到華陽木材檢查站,我問人家:金堆城礦離這還有多遠?人家告訴我:從進山到這里才走了一半路。我的天啊,金堆城那么遠!真是深山老林。
這是我對金堆城的第一印象。
那年我大學畢業了,學校先分配華陰一位同學到金堆城礦,那位同學說,金堆城屬華縣地盤,讓華縣的張寬占去。我一聽壞了,深山老林,離家那么遠,我不想去,并向學校提出了不去的“理由”。結果幾天過去了沒有動靜,看來已經鐵板釘釘了。我只好下決心拿著派遣證到金堆城報到了。
報到的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想去采礦場,看看鉬長的啥樣,因為它將要和我結下不解之緣。我漫步在諾大的采礦場上,一座山正一層一層往下開挖,路旁邊堆放著幾臺報廢的“磕頭鉆”,已經銹跡斑斑,被先進的牙輪鉆所替代,四五臺電鏟正在忙碌著往拉礦車上裝礦石。鉬究竟啥樣,我有意識地低頭尋找。我看到了一塊閃閃發光的石頭,問正在干活的一位工人師?“這是鉬嗎?”師傅說:“那是硫礦。”我又問:“那鉬啥樣?”師傅低頭給我揀了一塊礦石指著說:“這就是鉬。”啊原來是銀褐色。我用手一摸,竟然把指頭染成褐色了。
六月下旬,金堆城的夏天涼快的受不了。我報到時從家只穿了一個短袖,早上晚上凍的我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我身上只帶了五斤糧票和八塊錢,等待分配工作一天一天過去了,眼看糧票和錢快要用光了,初來咋到,舉目無親,我對組織科的人說我要回家,組織科的人說你再等二天,工作一分配你就回家。沒辦法只好等。我被分配到金堆礦報社當了記者。
通勤車接送職工上下班
華縣金堆城 自中國當代鉬基地
歸心似箭,坐車無錢。聽說礦上菜站每天有一輛車去華縣拉菜,一大早我就在菜站悄悄地等著,果不然來了一輛解放大卡車,司機辦完手續就上了駕駛室發動車,這當兒我悄悄地從后面爬了上去,神不知鬼不覺顛到了華縣。
這就是我第一次認識到的金堆城。
原文來源:金堆城鉬業集團有限公司
原文作者?:張寬占
整理編輯:華州文史薈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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